她不得不推开他了,“程子同,咱们不是说好三个月吗?” 三个小时前不还跟她说话来着吗?
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,“我什么意思,你应该很清楚,你做过什么事,难道不记得了?” 既然这么伤心,干嘛还离婚。
“我宰兔子?”保姆惊了:“谁说我宰了兔子?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!” “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,”符媛儿气愤的说,“程家一点不给你也就算了,凭什么还要来抢你的东西。”
是啊,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,甚至让他头疼,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。 这会儿她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头顶拍照呢,希望能将伤疤拍下来,看得更清楚一点。
“子同哥哥,你不回去吗?”她疑惑的问。 包厢门慢慢关上,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